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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火罐观点|谁说过杂志必须是纸上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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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1年加入时报之前,我为《商业周刊》及其后继杂志《彭博商业周刊》(Bloomberg BusinessWeek)撰稿近32年。所以上周得知我喜欢的周刊不再是周刊时,我很吃惊。彭博社在发给员工的一份备忘录中宣布,明年将以“高级月刊”的形式重新推出纸质杂志。

好消息是,杂志背后的团队将基本保持不变。备忘录称,员工将加强音频、视频和活动的制作,并将继续强调“雄心勃勃的长篇新闻”——“长篇”是“长篇”的艺术术语。没有宣布裁员。据出席会议的人士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的一个迹象是,宣布这一变化的员工会议结束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不是嘘声。

我采访了我的前老板乔尔?韦伯(Joel Weber),他在过去六年里一直担任该杂志的编辑。他指出,《商业周刊》新推出的电视节目和播客,以及彭博(Bloomberg)网站和Apple News+上《商业周刊》报道的强大读者群,都证明了苹果产品的强劲需求。他说:“《商业周刊》有更多的魔力。”“我很期待看到这个新时代的样子。如果最好的日子还在前面呢?”

这是一个令人鼓舞的想法。然而,一个新时代的开始意味着一个古老而珍贵的时代的结束。1929年9月7日,当时被称为《商业周刊》(The Business Week)的第一期创刊,距引发大萧条的股市崩盘仅七周。从那以后,它一直是每周一次(尽管老板们偶尔会跳过一些问题,比如在冬季假期,广告投放缓慢)。

经济从一开始就是周刊报道的核心。编辑们低估了1929年和1930年经济问题的严重性,但随着大萧条的加深,他们与企业高管的想法背道而驰,强烈主张政府采取积极行动来恢复经济增长。

纽约州立大学奥斯威戈分校(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Oswego)经济学教授兰吉特·迪格(Ranjit Dighe)在2011年的一篇论文中写道,“《商业周刊》的社论提供了可能是所有大众出版物中最复杂的凯恩斯式经济分析,它的影响力可能与其发行量不成比例,因为它的目标受众是商人精英。”

从1954年到1969年,该杂志的报道由伦纳德·西尔克(Leonard Silk)领导,他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后来成为该报的专栏作家。上世纪90年代,我开始在迈克尔·曼德尔(Michael Mandel)的指导下为杂志报道经济,曼德尔和西尔克一样是经济学博士,他很早就理解并撰写了技术对经济增长和波动的影响。

1984年至2005年担任《商业周刊》总编辑的斯蒂芬·谢泼德(Stephen Shepard)在给我的电子邮件中写道,《商业周刊》多年来取得了“惊人的”成功。他还说,“几十年来,《纽约客》一直利润丰厚,每年刊登的广告版面往往比其他任何杂志都多,《纽约客》紧随其后。”

《纽约客》、《经济学人》、《人物》、《周刊》和其他一些杂志仍在以印刷周刊的形式努力,但每周出版的独立出版物的数量正在减少。如今,《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每年只出版24期,除排名版外全部数字化,而已经数字化的《新闻周刊》也重新尝试印刷周刊。至于商业杂志,《财富》和《福布斯》每年的印刷版已降至6期。(每期出版物的确切数字取决于标记为“双刊”的一期是否可以公平地描述为两期。)如果不是彭博公司(Bloomberg l.p.)的大股东、亿万富翁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Bloomberg)在2009年收购了《商业周刊》,并为其注入了新的活力,《商业周刊》现在可能已经停刊了。

在这个几乎即时通讯的时代,人们还在种树、砍伐树木、造纸等等,这有点可笑。近年来,印刷和邮寄成本飙升。许多年轻读者还没有养成阅读印刷杂志的习惯。(《商业周刊》经审计的周发行量在第二季度降至22.9万份,峰值时约为100万份。)这似乎使得严格上网——或者至少减少印刷出版频率——成为显而易见的选择。

印刷杂志出版商面临的两难困境是,由于在线广告比印刷广告更便宜,通过上网来削减成本也会大大减少收入。波因特研究所(Poynter Institute)媒体业务分析师里克·埃德蒙兹(Rick Edmonds)告诉我,数字订阅的收费也很难达到印刷订阅的水平。此外,在互联网的嘈杂声中脱颖而出比你的出版物坐在咖啡桌上更难。

话虽如此,《商业周刊》改为每月一期是新闻业向纯电子出版物广泛转变的一部分。(我应该知道:这份时事通讯主要是电子版的,有些版本稍后会出版。)正如韦伯在接受《商业周刊》采访时告诉我的那样,“投资数字产品比投资印刷产品更有意义。”

彭博社还没有说,一旦《商业周刊》被误称,它是否会改名。谢泼德告诉我,他认为《商业周刊》应该保留下来,以纪念它的根基。他说得有道理:20世纪福克斯公司(20th Century Fox)并没有随着世纪的变迁而改名,7- 11便利店(7-Eleven)开始通宵营业时也没有改名,一元店现在的售价超过了一美元。



现在宣布今年在迪拜举行的气候峰会取得成功还为时过早,但上周会议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第一天就达成了一项新基金协议,以补偿受气候变化影响的贫穷国家。迄今为止,富裕国家已承诺向该基金提供约4.2亿美元。负责年会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United Nations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简称unfccc)执行秘书西蒙·斯蒂尔(Simon Stiell)在协议通过前表示,初步达成的协议“将向所有的谈判室发出一个强有力的信号”。



“现在,任何财产都可能被另一个私人政党征用,但这一决定的后果不会是随机的。受益者很可能是那些在政治进程中拥有不成比例的影响力和权力的公民,包括大公司和开发公司。”

——桑德拉·戴·奥康纳,在最高法院对凯洛诉新伦敦市案判决的异议中(2005年)

Peter Coy从事商业报道已有40多年。给他发邮件至coy-newsletter@nytimestgd或在Twitter上关注他。@peterc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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