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会争辩说,穿比基尼的任务是植根于父权制,减少了女性——但我相信现在的版本恰恰相反。
11年前,当我开始为《西澳人报》撰稿时,我的第一篇报道是关于澳大利亚西澳环球小姐预赛的一名当地选手。
当时,我对选美比赛的先入为主的看法是,它过于注重外表和戏剧性。这种印象要归咎于《窈窕淑女》和《美女坠亡》等电影。
然而,随着我写的每一篇故事(这些年来写了很多),我意识到,穿着泳装走t台只是大局的一小部分。
与我交谈过的女性告诉我,成为澳大利亚环球小姐的一员如何帮助她们克服了自信方面的挑战,在某些情况下,她们甚至患上了严重的公开演讲恐惧症。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说,选美界根本不像屏幕上描绘的那样阴险。相反,来自其他入围者的支持是如此令人振奋,它培养了一生的友谊。
如果参赛者有那么多的个人利益,有趣的是,一些反对者仍然指责选美是反女权主义的。
可以说,最终的第四波女权主义运动是毫无歉意地站起来,为自己的信仰大声疾呼。
我观察到一个明显的转变,尤其是在环球小姐的舞台上,选拔决赛选手更多的是看她们的主张和价值观,而不是她们的外表。
虽然2004年澳大利亚环球小姐冠军詹妮弗·霍金斯以回避争议而闻名,但最近的全国冠军并不害怕为自己关心的事情发声,比如2020年的冠军玛丽亚·萨蒂尔,她去年公开了自己的双性恋身份。
在离家更近的地方,珀斯的海军新兵Vimbayi Hakutangwi就她的辫子写了一份上诉,呼吁国防部重新考虑其个人形象政策,因为辫子与她的津巴布韦文化有着重要的联系。
本周,Hakutangwi被选为六名决赛选手之一,将代表西澳参加今年晚些时候的2023年澳大利亚环球小姐比赛。
精通社交媒体的公众希望选美皇后在种族背景、体型、能力和性取向方面多样化。
如今,国际环球小姐组织(Miss Universe organization)由一名跨性别女性掌舵,参赛资格向更广泛的竞争者开放,特朗普时代的选美比赛正在彻底复苏。
而我,作为其中的一个,就在这里。